【游讯】另类海南 寻找椰海风光之外的人文之旅(2)

当我们出现在这些街道上时，当地人和我们彼此感到新鲜。 “你们是游客吗？ 你来自大陆吗？ ”这样的问题在我们进入海南很多“旅游胜地”的时候都会多次出现。 特别是昌江，东方一带。 “大陆”这个政治色彩浓厚的词，在这里只是对海岛的日常称呼。 类似的称呼有“弟弟”、“妹妹”、“妹妹”等，用于称呼年轻男性和女性。 “那边没有这个吗？ ”“弟弟，你的照相机贵吧？ 5000元吗？ ”“弟弟，拍这个干什么？ ’很明显，他们也对大陆来客很有趣。

海口是北宋开放以来海南岛连接大陆和海外的重要港口，是各种文化交汇的地方。 获得“中国历史文化名街”称号的骑楼老街是中国最大规模的骑楼群，蕴藏着海口历史进化的文化密码。

70多年前，一位名叫田曙岚的旅行家骑着自行车开始了中国人的第一次海南环之旅，记录了琼崖故地的风土人情。 海口东部和西部的大反差，文昌的很多咖啡馆和穿西装打柴的村民，穿桶裙，不穿裤子的黎人，澄迈被称为“卷军”的迎神活动，各地的好奇心、热情的土人，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借他的笔很多 他在书中写道，为西线各地村民从未见过的自行车做好了新鲜的准备，在海边的沙地上走了好几里，只为了看他骑自行车。 今天开车、骑自行车环游海南岛已经成为旅行的趋势，海南的经济也比以前进步多了，但古风还残留着，这在我们下一次海南之行已经多次被证实。

论文化的“飞地”

与担心“海口被海南游抛弃”的年轻人不同，老年人大多悠然自得。 他们穿着宽大的衣服，穿着拖鞋，去市里买菜，在小巷拐角处的小寺庙里喝酒，然后和几个老朋友去喝爸爸的茶，或者去河边盖雨棚的麻将馆打麻将。 每张20元，时间不受限制。 海南四季如春，冬天打通宵麻将也不太冷。

入夜后，离海口市政府不远的八炉街是最热闹的地方。 在长不到600米的有250多年历史的这条街上，聚集了十几家当地最有名的牛肉餐厅，其中牛尾、鞭子最受欢迎。 切一斤牛肉和牛杂，再加一鞭，放在热锅里，就开始一夜的闲聊。 客人多的话，重四五斤，牛尾随骨架就够了。 据说海南人从福建移民来的人不少，和泉州人和潮汕人一样热衷于牛肉小吃可能是证据之一。 仔细听，你会发现海南很多县市的发音有点接近闽南语、莆仙语——在语言学中，海南语总是被视为福建省方言的一种。 那一年，在海南旅行的田曙岚，和某海口人用国语和土语读过几首古诗，觉得“这样的音韵，真的不知道离国音有几里远”。 从他的记载来看，那个海口人说的口音与闽南话相近。

走在海南各地的时候，我总是感觉到，而且越来越强。 海南就像封闭文化的“飞地”，将数百海里和广东省隔开，但暗地里符合很多以前流传下来的习俗。

比如郡望堂号的铭记。 西晋末期，中原地区发生了“永嘉之乱”，许多士族跟随晋元帝逃到江南，历史被称为“衣冠南渡”。 这些住在南方的士族为了表示不会忘记根本，往往在建筑物和门口的灯笼上写明自己来自哪个郡县、来自哪个望族，福建的晋江和罗阳桥就是为此而命名的。 同样的大规模移民发生在唐末、南宋末，移动路径也从中原向江南，从福建向潮汕、雷州一带，向海南岛变化。 和家人、财产一起被带走的东西，也有从语言和古代流传下来的。 在海口的符氏大楼，我看到了“琅琊郡”这个字母。 丹州市中和町的一点家向门楠表示自己的祖先是“旭川郡”，文昌市邢先生来自“河间郡”——“义理传家显望族”，这是他们难忘的祖训。

就像对鬼神和祖先的普遍崇拜一样。 在海南北部地区，特别是海口老城区，几乎所有的房子都在墙外放着祭神用的“敬天香”，香火还在继续。 有些人放不下墙，墙角，柱子下面插香。 每条胡同都有一座小庙，几座寺庙。 庙里除了土地之神，最常见的是福建莆田传来的母亲形象。 是中国沿海普遍崇拜的海上保护神。

海口安静的小巷，墙上刻着“福绥梓里”。 偷闲浮生半天在这样的小巷里闲逛，真是福气。

在宋庆龄的家乡文昌市，像闽南人、潮汕人一样下南洋，穿西装盖南洋风格的小楼，收获的椰子也运往江门、厦门等华侨乡出售……

在以汉族为中心的海南省北部，我们可以发现一些类似的信号。 当然，最直接的证据是当地人的家谱。 在中和古镇照顾“太婆庙”(当地人叫岭南保护神凯夫人)的吕老先生告诉我他们的祖先是福州。 离洋浦经济开发区不远的古盐田晒盐谭先生知道和他一起晒黑的村民是原籍莆田，但哪个世代搬到这里已经无法调查了。 开出租车的三亚人林哥能听懂闽南话，他告诉我们，他的祖先是闽南地区，但是否是闽南地区还不清楚。

这些现代海南人有很多要素的痕迹，即使一部分矛盾，大部分还是被他们的前人继承了。 相比之下，苏东坡、赵鼎、李光等被这样贬低的中原文化的典型代表，对海南的影响今天看起来有点微弱，但海南人在苏东坡的影响下出现了历史上第一次举人和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