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讯]翱翔在帕米尔高原的雄鹰——塔吉克人

【/h/】塔吉克男子表演牦牛叼羊和牦牛叼羊是我国塔吉克人唯一开展的民间体育项目。如果玩家把他们的山羊扔进他们挖的坑里，他们就会赢。骑牦牛挑羊和骑马挑羊速度更快是两码事，但就像是牛斗牛的表演，选手们以智慧和勇气取胜。(摄影/夏建国)

居住在帕米尔高原的塔吉克人被称为“高山上的雄鹰”。他们自称鹰的传人，吹鹰笛，舞鹰。它们升华为图腾，在高原上源远流长，是一个民族的灵魂，力量的源泉。雷斯卡穆是帕米尔山区一个与世隔绝的村落，这里只有200人居住，但保留了塔吉克人最原始的文化。他们依然停留在人类的“黄金时代”，独自在山谷中延续着他们的传奇。

河谷桥上的牧羊之家塔吉克人放牧的牲畜主要有牦牛、绵羊、山羊、马、驴、骆驼等。这些牲畜为塔吉克牧民提供了大部分衣物、食物、住所和交通工具。春耕播种后，牧民会拿着蒙古包，赶着牛群去高寒草原放牧，既可以避免山谷里的庄稼被践踏，又可以让牲畜在夏天长膘；秋收和冬天过后，他们带着牛群回到定居点。(摄影/萌哥)

地标
世界屋脊上的神秘仙境
帕米尔高原被称为“世界屋脊”。虽然是干旱地区，却成了“万水之源”；土地是寒冷的沙漠，但也是塔吉克人心中的“天堂”；它不仅是中国西极的“双莲花”，也是丝绸之路的“交通枢纽”。

一座又一座雪山，模糊的道路像迷宫一样延伸到帕米尔-雷斯卡其的心脏。爬了无数座山，太阳落山的时候，终于到了藏在山谷里的村庄雷斯卡穆。站在山顶上，夕阳像海水一样浸透了村庄。空山谷中没有高大的树木，只有一些矮灌木。由于缺少木材，村民的房子只能用石头建造。山谷、石屋、羊群、村民都镀上了灿烂的金黄色，是一种神秘的仙境色彩。

走到山谷后，伊利亚和村民们用右手捂着心口互相问候。穿着奇奇怪怪的，我吸引了一只黄色的大狗冲到我面前，用牙齿尖叫。我站在原地，紧紧抓住背包，准备防备。僵持的时候，一个塔吉克姑娘跑去抓狗，怯生生的看着我。以利亚走过来，把这个女孩介绍给我，说她叫丽娜，族长图尔迪贝奇的女儿，她要做新娘了。当耶拿害羞地向我点头时，她带着她的狗跑了。

塔吉克女人的美丽王冠
塔吉克人属于欧罗巴族，高鼻子深眼睛，黑红脸上有一双蓝眼睛。女人喜欢穿鲜红色的衣服，戴华丽的皇冠——“库勒塔”。这种花帽是圆顶形的，以白布为底，绣有精美的图案，主要是黑色和红色等重彩图案；佩戴“Kuleta”时，上部面具上覆盖着金色或红色的华丽丝巾和各种银饰；穿着节日盛装出行时，要在“Kuleta”的帽檐上加一排名为“Slisla”的小银链，戴大耳环，脖子上戴多颗珠子和翡翠项链，胸前戴一个名为“Aleka”的大圆形银饰。(摄影/周民强)

这里的女人喜欢穿红色的衣服，而男人基本都是绿色的外套，在灰色的山谷中显得格外显眼。伊利亚一路和村民们握手问候，并把我作为远房客人介绍给村里的长辈。塔吉克人属于欧罗巴族:身材高大，体格健壮，鼻子高，眼睛深，肤色白皙。在那些黑红的脸上，有一双忧郁的蓝眼睛，闪烁着，深不可测，仿佛能看到帕米尔的憧憬和忧伤。

穆兹塔格阿塔和卡拉库尔湖
穆兹塔格阿塔、卡拉库尔湖和帐篷中的烟雾构成了帕米尔高原最经典的美景。放射状分布的冰川，从7000多米的顶部蔓延到5000多米的高度，是冰川之父的“3000英尺白发”；冰川融水孕育的高山湖泊，绿如镜；帐篷里浓烟滚滚，一派温馨、宁静、和谐的景象。《风景钟灵秀》、电影《冰山上的游客》、小提琴独奏《阳光照耀塔什库尔干》都展现了帕米尔“此景只存在于天”的美和“塔吉克人在云上”的民族风情。(摄影/萌哥)

塔吉克首都潘杰陀
塔什库尔干，在突厥语中的意思是“石头城”，来自这个著名的古城遗址。汉代是西域三十六国之一的普利州王城。萨凡陀时期，开始大规模打造城市轮廓；唐朝政府统一西域后，这里有一个青岭守卫站；元初，通过大规模建筑扩大城市轮廓；光绪二十八年(1902年)，清廷在这里建立了溥仪堂。这是丝绸之路的中路和南路的交叉口，也是通向帕米尔高原的几条峡谷通道的交叉口。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玄奘在这里留下了足迹，凯尔·波罗也来过这里。(摄影/神桥)

历史
石头中王冠的传说
塔吉克人和石头有着不解之缘。他们的房子都是用泥土和石头砌成的，仍然坚守着祖先杰潘托人的遗风，住在石头建造的住宅里；无论男女都喜欢戴漂亮的帽子，延续了这个族群“王冠”的传说。
年轻的伊利亚有一种独特的悲伤，这让他和村民们有点格格不入。除了教和照顾11只羊，就是带我去家家户户的老人。塔吉克男人每天必做的一件事，就是到每一个老人院去，给老人送去问候和祝福。塔吉克人见面时，晚辈亲吻长辈的手掌，长辈亲吻晚辈的额头以示善意。男人互相握手，俯身亲吻对方的后背，女人摸摸鼻子。

塔吉克人的住所“蓝色盖里”塔吉克人从事农业和畜牧业的经济生产，他们的住所是半固定的。一般村里都有固定的房子，还有专为牧场放牧而建的住宅。他们自己建造的房子大多是用木头和石头建造的，底部是石头，上部是土坯。每个独立的庭院一般都有房子、厨房、动物储存圈等。房子主体是主屋，叫“蓝盖力”。房屋多为方形平顶房屋，屋顶由主梁、辅梁、木椽组成。椽子上盖芦苇席，再铺上树枝草泥，厚实坚实；屋顶也作为干燥平台，可以干燥食物和其他东西。(图片/周民强)塔吉克人和石头有着不解之缘。塔什库尔干在突厥语中是“石城”的意思，大栅栏的石城是塔吉克先民建立的王国。沧桑，现在的石城除了一些佛寺、民居遗迹，只有大大小小的石头和坑。在雷斯卡穆，我发现村民建的房子和石头镇的房子很像，都是用泥和石做的。今天的塔吉克人仍然坚守着他们祖先潘杰陀人的遗产，住在石头建造的住宅里。我问Slamu“塔吉克斯坦”这个词有什么特殊含义？他睁开眼睛，指着头上的“土拔”，得意地说:“我们族名的意思是‘冠’。后来在塔吉克学者塞壬库尔班写的《中国塔吉克族》一书中找到了答案:塔吉克源于“塔吉”一词，由伊朗词“塔吉达尔”(戴王冠的人)和“塔吉耶克”(独一无二的王冠)逐渐演变而来。现在塔吉克男女也喜欢戴漂亮的帽子，延续了这个民族“冠”的传说。

在阳光下采集玉米的塔吉克人主要从事畜牧业和农业，过着半定居半游牧的生活。由于地理环境恶劣，农业相对落后。很多地只能种一年，好一点的地可以种两年。当地群众广泛种植冬小麦，夏季小麦成熟后种植谷子和玉米。他们还注意作物的轮作，比如第一年种小麦，第二年种玉米，以增加产量。(摄影/萌哥)



信仰
高原之鹰
山鹰的太阳崇拜，在雪山之巅自由飞翔，是塔吉克人的图腾崇拜。他们钦佩鹰的速度和技巧，钦佩它的勇敢和力量。然后他吹鹰笛，跳鹰舞，为的是获得在帕米尔山脉生存的力量。

然而，得到一只猎鹰并不容易。塔吉克人会去鹰巢挑选雏鹰。鹰巢是建在悬崖上的，所以他们必须在腰间系一根绳子，然后把整个人从悬崖上吊起来，才能抓住小鹰。当小鹰被带回家时，驯化就开始了。当小鹰的翅膀变得丰满时，它被训练与生物一起狩猎，直到它可以和牧羊人一起去狩猎。雄鹰的寿命一般在40岁以上，但是塔吉克男人一般在雄鹰达到10岁左右的时候才会放飞，因为那是雄鹰产下后代的年龄。

养鹰是一项非常奢侈的爱好。一只鹰每天吃一公斤肉。雷斯卡穆只有相对富裕的家庭才有猎鹰。我在村子里见过的最漂亮的猎鹰是达德利家的猎鹰。他的猎鹰虽然不大，但我一直不敢靠近。它的眼睛里有一种凶狠的光芒。只要我敢靠近它的主人，我就会做好进攻的准备，夏达力看到我害怕就会笑。

主房的厨房灶台和天窗
又冷又缺燃料，房子低了会暖和。在塔吉克人的房子里，房子中间开一个天窗，通风透明。一个高高的土制炉子建在房子的中央，与天窗相对。在炉子的四面，土炕被建成一个“回族”的形状。土炕上盖着毛毡、羊皮或毛毯。用餐时，全家人盘腿坐在炕上围成一圈，很少用桌椅板凳。第一套房子是塔吉克家庭的主要居住地。全家的休息、吃饭、日常活动主要在这里。红白喜事和婚礼也在这个房子里举行，所以它也被称为“麦里吴凯一”(意思是庆祝的房子)。(摄影/周民强)
在雷斯卡穆，我欣赏到了最纯粹的乡村鹰舞。在肖红巴哈节(春节)那天，全村人聚在一起，观众中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鹰哨。伴随着鹰笛和铃鼓的节奏，男女成双成对的舞蹈:男子肩膀上下抖动，手臂起伏，如山鹰展翅，时而跳水，时而滑翔，舞蹈浑厚粗犷；女人的手张开高举，随着节奏由内而外转动，就像煽动的翅膀，动作轻柔优美，与男人矫健的舞姿融为一体。【/br/】鹰舞的伴奏乐器也与他们心爱的山鹰紧密相连。雕有鹰翼骨的鹰笛，只有三个音孔，音色明亮而高亢，令人心酸而兴奋，如同长鸣的空鹰。塔吉克人为什么这么崇拜鹰？新疆大学教授席仁库尔班是专门研究塔吉克文化的学者。他认为:“鹰舞原本是一种祭神的仪式，是一种表达自身与图腾神秘关系的宗教庆典。塔吉克民族经历了琐罗亚斯德教、佛教、伊斯兰教，原有的图腾已经被遗忘，但其影响依然存在，鹰舞就是其中之一。

肖红巴哈伊节的采羊比赛
“肖红巴哈”在塔吉克语中是“春节”和“新年”的意思。节日在农历春分，白天和黑夜一样长。塔吉克人把这一天作为祝愿新年美好愿望实现的日子，他们将举行唱歌跳舞和挑羊的比赛。放羊是一项对抗性很强的运动。参赛者必须既有强健的体魄，又有娴熟的骑术，才能驰骋而胜。(摄影/杨长生)

人生
人类居住的黄金时代

每天清晨，青草的清香和玫瑰色的晨曦伴随着羊群离去，第一只羊领着羊群在山谷中进食。帕米尔似乎还处于男权时代，男性在祭祀、宰羊、开渠、寻找流浪羊等劳动领域划定了明确的界限。男人在家里有绝对的权威，是一家之主，决定一个家庭的选择；妇女是家庭的主要劳动力，挤奶、做饭和抚养孩子。山与山之间，简单的石屋是脆弱的，但薄薄的屋顶下，有生命的溢满，女人是这个家庭建立的最重要的原因。高原上的人认为，一个男人的生命始于他娶了一个女人，组建了一个家庭。

达力夏穿过附近的山谷，没有发现羊骨头。羊是重要的收入来源。如果他们失去了，他们将失去生活的支持。年轻的女儿和空缺的妻子等着他来照顾。人生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夏达力离开雷斯卡姆前往喀什。他需要在喀什工作来重建他的羊群。然而他去喀什半年回来，一分钱都没有，只带回来饿肚子。【/br/】大历下在喀什的经历，在城市人眼里是正常的。他不懂法，没有合同，温柔乐观。他靠什么获得奖励？但是，当我和夏达力聊到喀什的经历时，他很开心，他还是很开心的聊到了喀什的“趣闻”。但他说不是帕米尔，他没有自己的家。他回村后，大家喝酒跳舞庆祝他平安归来。他和村民们享受着聚在一起的快乐，宴会结束后用他们唯一的积蓄买了一只猎鹰。

塔吉克男人暖手吻礼
塔吉克人的礼仪习俗很奇怪，很有趣。一般两个男人见面先握手，然后同时举起牵手亲吻对方的后背。不同世代的人相遇，长辈亲吻晚辈的额头，晚辈亲吻长辈的手心；女性见面时，长辈亲吻晚辈的眼睛或额头，晚辈亲吻长辈的手掌，与长辈进行面对面的仪式，并抚摸对方的脸颊。同行的女人见面亲吻对方的脸颊，近亲亲吻对方的嘴唇；成年女性遇到男性，女性亲吻男性的手掌，男性以抚摸对方脸颊作为回报。如果年龄差不多，女方吻完男方后，男方摸女方的头跟他打招呼。(摄影/周民强)

装扮塔吉克新娘结婚
塔吉克婚礼要热闹庆祝三天:第一天，男女双方在家准备菜肴，亲卫开始前来祝贺。礼物通常是4？6付娜，放衣服、日用品或珠宝的地方。母亲或嫂子在礼物上撒面粉祈求好运。；第二天，男女双方亲友在村里载歌载舞，向他们道贺；第三天是结婚的日子。新郎会骑马或开车去娶新娘。(摄影/李翔)

婚礼
女人的分界生活

【/h/】塔吉克女性的生活分为婚前和婚后两种不同的生活边界:婚前，一个好女孩的标志是勤奋，她生活中要学习的生活技能在此时完成；一旦结婚，回娘家的机会微乎其微，但她勤勤恳恳地打理家务。

丽娜的婚礼是村里谈论最多的。对于这个只有200人的村子来说，这是一件大事，是整个村子的节日。耶拿要结婚了，虽然她才16岁。雷斯卡穆的孩子童年很短，从模糊的童年到成年只有短短的几年。没有学校，只有“赤脚老师”以利亚，他的童年记忆就像吹过这个山谷的风。

我要结婚了，可Gena却没有一点做新娘的喜悦。她跟我抱怨大家都在忙她的婚姻，没人理她，连平时的玩伴都不理她。我问她喜不喜欢她老公。耶拿抱住她的狗说不知道。十六岁是帕米尔的正常结婚年龄。Gena的老公是个21岁的塔吉克青年，小伙子脸上的痘痘和Gena一样空白。

塔吉克妇女的生活分为婚前和婚后两种完全不同的生活界限。结婚前，好女孩的标志是勤奋，很少出门。作为一个女人，她的所有生活技能都是在这个阶段完成的。一旦结婚，回家的机会很少，除非有特殊需要。一旦结婚，以照顾家庭为基础，勤奋是一个已婚塔吉克女人的一种意识。如果一个女人在场，一个男人煮茶或者拿起壶倒茶，在场的所有女人都会感到一种本能的不适应，根深蒂固的角色已经成为每个女人对命运的自觉认知。

塔吉克婚礼仍然保留着强烈的生命隐喻。男女双方代表同意在婚期宰杀动物，结婚三天。洗澡后男女更衣前都要宰杀动物，仪式前都渗透着人们对生命的愉悦崇拜。在这里，新娘的一切活动都更加隆重。

母女在草地上绣花玩耍
在塔什库尔干，随处可见闲散的女人三三两两坐在一起的休闲场景。塔吉克女孩擅长刺绣。他们在帽子、衣服、床上用品和围裙上绣上美丽的图案。大自然的多样赋予了刺绣图案无尽的启迪，刺绣图案没有人工痕迹。每一件刺绣都是自然的，充满了浓郁的美感。虽然环境艰苦，内心世界的色彩单调，但华丽的服饰和丰富的手工艺起到了与自然平衡的作用，他们对艺术的热爱和追求使生活丰富多彩。(摄影/潘静)

帕米尔高原上的一户人家
在高寒恶劣的环境下，小家庭很难克服大雪严寒、资源匮乏等困难。半游牧和半定居的生活方式使传统的塔吉克家庭形式得以保持。这里大部分家庭几代人还在一个家庭生活，经常看到老老少少住在一起，和睦相处的场景。资历最高的男性领导生产活动和家庭生计。父亲教儿子畜牧农业的生产技术和劳动技能；母亲负责教女儿如何挤奶和做饭。(摄影/周民强)

未来
一个族群的飞翔梦

村民们开始规划族群的未来，把孩子送到塔什库尔干接受现代教育；政府卡车拖着沉重的脚步穿过帕米尔高原的村庄，把那些愿意接受教育的孩子带到县城，让老鹰飞向更广阔的世界。
伊利亚躺在土床上，数着他收的学费，几袋青稞和一条牦牛腿。他抽着土烟，煤油灯晃动的灯光在石墙上夸张地刻下了他单薄的影子。他让我讲一个关于外面世界的故事。我在外面说了很多，他没兴趣。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让我在外面谈女人。我们对视一笑。只要两个男人在一起，就无法回避女人这个话题，以利亚和我也一样，
伊利亚似乎并不爱他的家。他断断续续地谈论雷斯卡·伍德。他说这里什么都不好，天气冷，土地贫瘠，石头冰冷。最不能忍受的是，大山阻隔了村庄与外界的交流。他的话里有一种怨恨。他跟我说了喀什，他去过的最远的城市，还念念不忘说喀什比这里好。最后我问他有没有想过离开，他慢慢沉默了。
苦难的对立面是希望和快乐。塔吉克人的痛苦是压抑的，欢乐是狂野的，就像灰色山谷里那些红色的服饰。恶劣的生活环境使塔吉克人在生活和情感上紧密依赖。在牧首图尔迪的白宫举行了一场舞蹈，献给沃恩。沃恩的儿子阿里年初因病去世。他是老人的独子。村子里举行舞会向死去的阿里致敬，并鼓励年迈的沃恩。
人们开始在土尔迪贝奇家门前载歌载舞，鹰笛响起，悠扬的歌声在山谷中回荡，村民们跳起欢快的鹰舞。帕米尔的圣山挡住了人们的视线，人们希望像鹰一样看到这片高原之外的生活。以利亚也在人群中兴奋地跳起来，挥舞着手臂。沃恩没有加入舞蹈队，收起眼泪，独自离开了。我跟着老人回到她废弃的家，在门口给她拍照。这个沉默寡言、饱经沧桑的老人抱着他的孙女盯着我的相机。一瞬间，这种人类的力量让我终于明白了塔吉克人民对家园的热爱。

小学生坐在外面玩耍

塔吉克牧民常年在雪原高原放牧。绵羊停下来吃草的地方，就是它们的家。交通条件艰苦，经常发生自然灾害。很多学龄儿童不能在家上学，有的只能在条件非常差的“马背小学”或“帐篷学校”学习，难以接受完整的教育。2009年，在塔什库尔干塔吉克自治县建成了现代化的城乡寄宿制小学，对义务教育阶段的寄宿制学生给予生活补助，让全县各个角落的孩子告别了深山峡谷中简陋的校舍，来到县城接受系统完整的义务教育。(摄影/周民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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